回帖:封面故事-《鄂商》对话阎志:我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文人
《鄂商》独家对话阎志:我骨子里还是一个传统文人
《鄂商》记者 l 曹栗
《鄂商》:聊聊刘醒龙老师吧。
阎志:(笑,纠正)什么老师,我们是兄弟。
《鄂商》:你怎么评价他?
阎志:他是中国少有的,杰出的作家。是有成就的,有自己代表作品的,有自己独特风格的,有自己根的一个作家。以他的才华和积淀,在未来世界上都会产生一定影响。
《鄂商》:你的这本《挽歌与纪念》带有很大自传体性质吗?
阎志:很多人都这样认为,任何文学作品都多多少少带有作者的影子。就算写小说,也有他的生活经历。但是完全理解成自传就狭隘了,像这个诗里面写的,我没有讨过米,也没有流过浪。
所以不能简单这么认为,只能说精神上有些东西有自传性质。这里面有些东西很偏激,现在我再来写呢,可能有些东西就没有那么偏激了。
《鄂商》:为什么不那么偏激了?
阎志:历练吧,看问题的角度不一样了。
《鄂商》:作为一个很文化的商人,你是怎么在这个斗争很凶猛的商战中站稳脚跟并且走到现在?
阎志:做得好得永远是少数,还有多少半路倒下的呢?保持一种良好的心态。
《鄂商》:你怎么平衡作为一个地产商人,同时又作为一个诗人的角色?商人攫取利润,而诗人又要保持内心纯净。
阎志:我不是地产商人,汉口北也不是地产,而是一个综合性的物流商贸平台。
一个人一辈子有很多角色,我写诗,也做企业,是个父亲,也是个朋友。有的人角色多,有的人角色少,有的人精彩一些,有的人黯淡一些。我就力争精彩一点。
《鄂商》:天下置业的陈潜峰跟你算是老友,他评价你特别“霸气”,执行力很强。你这么认为自己吗?
阎志:是霸气还是大气?(笑)有时候别人可能会觉得我强势一点,那是因为我想把事情做好。
《鄂商》:06年你接受媒体采访时曾说“希望5年后退休”,结果5年后你成为了湖北首富。
阎志:人每个时段想的东西是不一样的。现在就有责任,有时候我也想现在停下来行不行,不行。你得把事情做好,把公司做好,对股东负责。
《鄂商》:你对于汉口北最初的构想是怎么样的,到现在有没有一些变化?
阎志:首先要弄清的是,汉正街和汉口北不是一个你死我活的关系,只是一个承接。并不是我知道汉口北这个地方要搬了,针对这个情况做的汉口北,不是这么一个简单的情况。
我2007年开始做汉口北,那时候有谁预知汉口北要搬了么,没有。只是我看到了汉口北这样一个区位优势,就是这个地方适合发展现代的,新型的商品集散地。而我在做汉口北的过程中,汉正街的问题出现了,而此时的汉口北正好具备这样一个承接能力,于是这种转移构想顺理成章出现了。
《鄂商》:除去汉口北,你还做了武汉客厅等项目。卓尔是如何取得政府信任将这些工程承接下来的?
阎志:(笑,摆手)不是交给我,武汉客厅不是政府要做,是我策划的项目。它顺应文化、商业和会展产业的发展,适合高端服务业的发展,所以才能推进下去。
所以现在有人说,阎志后面多少领导支持啊,不知道有什么背景。其实我就是一个写诗的,(指桌上的诗集)看这本书就知道我什么背景。
现在武汉客厅的价值还没真正发挥出来,再等个几年,武汉客厅的价值绝不亚于汉口北。
《鄂商》:你对于商业的敏锐度是从哪些地方来的呢?
阎志:诗能帮助我,诗能培养一种文学敏感。你看刘醒龙多敏感。
《鄂商》:回顾从最初的编外记者到湖北首富,你有什么感慨?比如有媒体报道,你当时在《良友》杂志工作的第一个月,编辑给了你500块钱,还说了一句挺伤人的话“其实你不值500块,我给你这些钱很冤枉。”
阎志:这就是过程。人一定会有经历,一定会有挫折。
你是不是想问我对他有没有仇恨?没有。如果他当时给我一个好的环境,我可能还不会出来。(大笑)
《鄂商》:你当时在武汉最艰难的时候是什么时候?
阎志:我刚开始创业的时候。做不下去了,要把自己都卖了,就是那个8000块钱的典故。
《鄂商》:你现在成为这个身份之后,觉得再卖自己的话起价多少呢?
阎志:(大笑)那不知道。要买我的人那可买不起。
《鄂商》:在香港的上市你还满意吗?
阎志:卓尔的股价还可以。但是被严重低估了,也不说严重吧……确实被低估了。
因为现在一个资本市场的情况也不好,再一个香港市场找不到我们类似的一个东西,他们不懂什么叫做批发,没有概念。
《鄂商》:你怎么看待这个首富头衔?
阎志:不提也不关心,也不希望媒体宣传报道。在湖北可能是,拿到全国一比算多少,所以没什么意义的。
《鄂商》:你现在还跟一些诗友一起参加活动吗,比如说车延高和刘醒龙?
阎志:我们现在还在